首页日志随感日志
文章内容页

回忆录:过去的这二十七年(24)

  • 作者: 景山少爷
  • 来源: 网络来源
  • 发表于2017-12-10 09:12:00
  • 被阅读
  • 很好,接下来,我在八滩二中的初三的经历就开始了,一开学,我比较低调的坐在北起第三组的最后位置,那时,谁也不知道我的成绩咋样,估计都以为我成绩不行的嘞。正如之前我有提到过,是时与我同桌的,是那个叫刘季的同学。开学后不久,老师提的问题总是我举手回答,为啥?同学们都害羞,不敢举手,于是,风头就都被我给抢了。特别是在第一堂英语课的时候,英语老师顾军让我们用英语自我介绍的时候,我以一口流利的英语介绍博得班级里的同学一致鼓掌。自此,我的学习好的名声就在班级里被同学以及老师默认了。那时,我以傲视群雄的姿态,回答课堂上各科老师提的问题,每逢回答完,必逢同学们情不自禁的掌声赞美。我回答问题的声音洪亮,语速极快,思维缜密,逻辑性强,使许多同学望尘莫及。同学们开始崇拜我,老师也开始重视我,各科的老师都开始以我的名为重,那段时间,我风光无限。

    记得有一节英语课的时候,英语老师顾军让我们到各组的组长面前背课文,纳么长的一课课文,我竟然轻轻松松的快速的就背好了,组长是个可爱的女生,她以崇敬又羡慕的目光看着我。在一次上历史课的时候,历史老师提问孟晗回答问题,孟晗站起来后不能回答,于是我举手回答,那个问题里涉及到马可波罗这个人物,我在回答说到马可波罗这个人名的时候,说成了英语的音,嘛科波洛。精彩的回答完毕以后,班级里的同学一片鼓掌叫好,历史老师徐步高也对我连连夸赞。

    后来,我不再与刘季同桌,而是与杜金龙同桌,杜金龙也是从江南回来的学生,和我一样,他也念过一年初三,但是他的学习成绩,是远不如我来的优秀的。在多次的班级考试中,我以极高的成绩每门学科几乎都是第一名。如此良性循环,我稳居第一的宝座,无人能够动摇。班级里的老师每每上课,都习惯以我为例子叫同学们都向我学习,是时,我听到的最多的各科老师在课堂上讲的话是:“你看人家刘景山怎样怎样,再看看你们。”在老师们的一片赞美声中,在同学们的一致崇拜下,我膨胀了,飘飘然了,在整个八滩二中,我的名声传开了,整个八滩二中的初三班级,都把我当成了遥不可及的榜样。每逢年级里的考试,我总能得第一名,初三1班的那个强化班的第一名总是比我的分数要低的许多,无论谁想追赶,都是无法企及的。

    不久,我调到了中间的位置,和陆国良开始同桌,大美女刘敏敏坐在我的后面的位置,每逢做作业,考试的时候,刘敏敏总是不安份的用她那双性感的美脚碰我的脚后跟,为啥?希望我传答案给她呗。坐在我左边的是张杰,前边是周婷婷,斜对面是姚婷婷,再前几桌是杨跃跃,王国辉,徐古胜他们几个。徐古胜喜欢逗姚婷婷,他常称姚婷婷为猴子。是时,流行着一首秋天不回来的歌曲,班级里的一些男同学非常喜欢哼唱这首歌曲,歌词是这样唱的:“初秋的天,冰冷的夜,回忆慢慢袭来……”然后唱到高潮:“就让秋风带走,我的思念,带走我的泪,我还一直紧紧守候在,相约的地点……”当然了,每节课的课间操,还是要做的,但是八滩二中的课间操并不像我在张家港时念的中学里做的那种课间操,所以,每逢课间操,我就装模作样的在那里摆动着身体意思意思。

    现在我来说一说讲政治课的老师,话说,讲政治课的老师讲课的时候有点滑稽,他总是习惯一手拿书,另一手手掌朝上自然弯曲摩挲着胯骨部位,以至于课间休息的时候,徐古胜和王国辉他们就时常的以模仿政治课老师讲课的样子取乐。而杨跃跃喜欢嘲讽祝足,有一次课间休息的时候,祝足双腿交叉的站在教室的西墙边,杨跃跃就对我们说:“看祝足站的那骚样喔,就跟卖的似的。”杨跃跃又喜欢在私下向我们讨论说,祝足被多少男的干过,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了那时流传在学校里的一则新闻,说当时,学校里有一个女生谈恋爱,后来怀孕,被学校开除了。才十五六岁的花季少女,初中生呵,就这么谈恋爱怀孕了,哎,好是无知。

    在八滩二中的一年,来不及好好品味,就匆匆溜走了,在时间的浪潮下,消失的无声无息,那时,我们几个结伴而行的同学,总是骑着破旧的车子。那年的八月十五中秋节,我骑着破旧的车子与结伴的同学走在放学的路上,在经过八滩纱厂的时候,我的自行车杠突然断成两截,这下好,没法骑了。陆国良就同情的下车帮忙抬我的那辆断了的破旧自行车,是时,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陆国良叹气的说:“唉,真是月圆人不圆啊。”

    渐渐的熟悉陆国良以后,我就偶尔的欺负陆国良了,有一次在晚自习前的时候,我用拳头故意打了一下陆国良,陆国良问我打他干啥,缪子雄也护着陆国良,说:“打我们家阿郎左泥?”左泥,滨海方言,意为干啥。但是缪子雄明显在我作为一个全校学习的榜样面前自觉不敢指责我的所作所为。所以,缪子雄只最多只能发表一下我用拳头打陆国良时的不满的意见就立刻坐会原来的位置了。我却高傲到不可一世,我蔑视的对陆国良说:“我学习成绩好,我打你你还有意见?”陆国良反驳的说:“学习成绩好就可以随便打人么?”哎,我说,我就打你,怎么了,不服?不服那我就再打你一下,于是我握起拳又打了陆国良一下,陆国良差点被我给打哭了。想想当时我那种行为,哎,学习成绩好就可以打人么?没错,学习成绩好,那么就应该帮助别的同学使别的同学的成绩也变好,而不是在那里自我膨胀到欺负别的同学。就好像有钱的人要帮助没钱的人,先富带动后富,而不是在那里没品的用钱做坏事。同样道理,当官的就要一心一意为民谋利益,而不是利用手里的职权做那不要脸的事情。以我这一例子,来对大家进行劝诫,希望大家能从我当时的这个经历中有所良知的发现,因为我相信,绝大一部分的人,都是良知未泯。

    有一些不规规矩矩的学生,初中的时候已经开始偷学抽烟,他们躲在厕所里,利用课间休息的时候,来一支香烟品尝品尝,这些学生,应该怎么说他们呢?初三开学不久,我就已经常看到有初一初二的几个学生在课间休息的过程中躲在厕所里抽烟,他们用鼻子抽着香烟,那种被烟呛得咳嗽的感觉似乎使他们很享受,唉,叛逆的少年啊。在说到和女生争执的这件事上的时候,我不得不告诫大家:“朋友,千万记住,不要和女生争执,尤其是不要和漂亮的女生争执。”这不,在八滩二中读初三那会,有一天中午我们正在教室里休息着,班级的后墙上挂的音响里在播放着一首黎明唱的歌曲,本来,这件事没啥大不了的,可坐在我后桌的刘敏敏却和旁边的同学笑着说这首歌是刘德华唱的,这可真是暴露了其无知的,你说你不懂就不懂呗,偏在那里装懂,有意思吗?于是,为了坚持事实的真相,我就转过身来纠正刘敏敏的错误,说,这首歌不是刘德华唱的,是黎明唱的,很好,这下刘敏敏兴奋劲上来了,她跟我拗着说:“刘德华唱的,就是刘德华唱的。”我义正辞严继续纠正说:“不是刘德华,是黎明。”“就是刘德华,就是刘德华。”这下我怒了,我和刘敏敏反复的争辩,可刘敏敏竟然笑嘻嘻的特享受和我争辩的这种过程你说。为了证明刘敏敏的想当然确实是错的,我就问坐在北边最后一排的潘长春,我问潘长春:“工藤,你说,这首歌是不是黎明唱的?”潘长春摇摇头说:“我不晓得欧。”这下,把刘敏敏给得意的。当时,我真恨不得照着刘敏敏的屁股狠狠的来一巴掌,看她还是不是那么自以为是了,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我并不是一个喜欢暴力的人,要是被我发现哪个男的打女人的话,小心我的拳头不长眼睛。当然了,我这么说也只是吓唬吓唬你而已,对于任性的女生,任性的漂亮女生,我只想告诉你一个字,忍。不要试图跟漂亮的女生讲道理,正如我之前说的,女生要的不是一个正确的答案,而是享受跟你吵架的那种女生认为非常爽过程,当你发现女生错,而你对的时候,记住,要学会哄哄她。当然了,你要是受不了了就抬手打女生的话,我只能说,你不要脸。然后我说一下为什么潘长春叫工藤,那是因为,潘长春给他自己起了一个绰号,叫:工藤井树。不知道他在什么电视里看到的这么一个绰号,说不定是受到动画片柯南的影响,嗨,谁知道呢。那么,说到刘敏敏的屁股,我不得不提一下,什么?提刘敏敏的屁股?嗨,我提她屁股干啥?我是说,说到刘敏敏的屁股,我不得不说一下,是这样的,大概是刘敏敏的屁股爱出汗,所以我不止一次的看到刘敏敏在下课离开座位走出教室的时候,用手反摸着她的屁股,又或者是刘敏敏内裤总爱潮湿吧,这具体的原因,我是不清楚的,我总不能把她的裤子扒下来看的呀,你们说,是不是?到了初三下学期的时候,天热了,刘敏敏就时常的在座位上半抬起屁股,然后用书本扇着屁股,如此,就证实了我对刘敏敏屁股的第一个猜想,那就是,刘敏敏屁股爱出汗。

    再来说说徐古胜和孟晗的恋爱情况,他俩发没发生关系我不清楚,只是在课堂上的时候,徐古胜总是三番五次的掏出饮料给孟晗,这就算是他俩的恋爱动态了。哪像如今社会上那些男女青年的恋爱啊,掏一瓶饮料就想泡到妹子?房子呢?车子呢?票子呢?先把这些准备好喽,然后再拿上一瓶饮料,说不定啊,哎,就有戏了,所以说,朋友们呐,好好珍惜学生时代的爱情吧,学生时代的恋爱,那是一段纯粹的爱情。

    初三上半学期到了一半的时候,天气就渐渐变冷了,约摸十一月十二月的一天,数学老师吴迅选了我和徐古胜,王国辉,杨跃跃,崔露译以及初三1班的王文,张任全及另一个男生参加在滨海初级中学举办的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张岩也想参加,但是数学老师吴迅没有选张岩,以至于张岩伤心的哭了。说实话,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对我来说,我是不在行的,数学老师吴迅之所以也选了我参加的原因,这还用说嘛?我的数学平时成绩总是第一名呗。这属于心理学中的刻板效应。在选好参加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学生名额以后,数学老师吴迅就给我们发了一些竞赛练习题,我一看,这些竞赛练习题都啥玩意啊,那些出题的人是吃饱了没事干撑的慌吧。三个字,我,不,会,但是不会咋办啊,硬着头皮撑着答下去呗。去滨海初中参加数学奥林匹克竞赛的那天是星期天,那天早晨我放假在家睡觉,之前一天的时候,母亲决定不让我参加那啥玩意的数学奥林匹克竞赛,但是第二天一早,数学老师吴迅亲自到我家暂住在小林海家门外叫我赶快和其他同学一起去滨海县里。数学老师都登门了,咋办,只好起床穿好衣服和数学老师吴迅以及一起的同学去往滨海县里洛。学校是给我们包的一辆面包车,所有一起去县里参加竞赛的同学都等着我呢,当我和吴迅上了车以后,司机就载着我们去到滨海初级中学了。当我到达滨海初级中学以后,我不禁感叹,滨海中学的建筑真是豪华呀,我们乡下的八滩第二初级中学在滨海初级中学的面前,简直是撑不开门面呐。我们这些一起参加竞赛的同学就和滨海初级中学的学生一起坐在一个教室里准备开始参加竞赛,当竞赛的题目发下来以后,我一看,都是些啥玩意啊,我只想说三个字,我,不会,但是不会咋办呐?乱答呗。乱答的结果是啥?竞赛得不到名次呗。那次数学奥林匹克竞赛,八滩二中参加的学生没一个获得名次的,以至于吴迅哀怨的说:“你看看你们,竟然没有一个获得名次,早知道我就选张岩的,张岩当时找我好几次要参加竞赛,可我却看重的是你们,当时张岩没有被我选上他都难过的哭了,可你们倒好,一个都没有得到名次。”所以说,朋友们,当你在一个小圈子里呼风唤雨的时候,记住,千万别膨胀,因为,当你出了你那个小圈子以后,就会发现,高手比比皆是了。

    说到数学老师吴迅这个人,你说他幽默,他还比较幽默,你要说他严厉,他还是很严厉的,他是学校里的主任之一。话说有一回,徐琛和班级里其他几个同学与初三1班里一个八滩交通管理所所长的儿子发生冲突,然后到了当天晚自习,吴迅就厉声的叫出徐峥他们几个同学去教室外面,之后我们就听到吴迅在教室外对那几个同学又打又骂,那种激烈的氛围,与教室里安静的气氛,形成了强烈对比。然而,吴迅打骂那些学生,是因为那些学生犯了错误,而语文老师糜海林打周艇同学,那就纯属说不过去了。话说那天语文老师糜海林在课堂上喊周艇站起来,但是周艇拒不站起,这下就惹恼了语文老师糜海林,糜海林就走到周艇的座位旁边,一把扯住周艇的衣领,将周艇粗暴的拉离坐凳,然后用巴掌狂扇周艇的脸,看的我们这些同学心惊肉跳的。那么关于老师打学生这件事,我想说的是,如今这个以考试成绩为指标的教育形式,对老师来说,以一个班级里达到指标的生数的多少来衡量其教学质量,并从而涉及到其工资奖金,再加之家乡对学生的期望,造成了老师打学生现象的屡禁不止,犹以乡村地区的学校更为普遍,我们如何可以说,老师打学生是学生的错或是老师的错或是家长的错,或是教育制度的错呢?我们只能说,时代发展到某个阶段的时候,只能在这个阶段发生这样的事情与该阶段相适应,但是,我要说的是,如果阶段已到了须使教育走向更精深层次的时候教育还跟不上的话,那只能说,必有一股隐性的力量催生这不够先进的的教育体系走向与先进的新阶段相适应的路子。当然了,我不是教育家,更不是教育改革家,这仅仅是我对老师打学生的一种看法而已啦,要我来说,教育这块领域,非得要经历好一番功夫才能搞得好,我们看看,一个真正的超级大国不仅仅是在经济上在世界上响当当的,在文化艺术输出方面,肯定也是首屈一指的,咱中国就是不久就要超过美国的那个超级大国,因此,在文化艺术输出方面,肯定是要比现如今的美国更一流。比如,现如今的美国有哈佛大学,耶鲁大学等世界数一数二的大学,而咱中国,现今的大学在世界上似乎并没有排到前五名吧,好吧,我这么说,好像又回到“以一个班级里达到指标的生数的多少来衡量其教学质量”的问题上来了,但是,作为不久的将来超过美国转而成为第一的超级大国,咱中国肯定也要有在这世界排名第一的大学的呀,还有像什么诺贝尔奖,那玩意算啥呀,咱应该让别的国家在多种领域方面得奖的人到咱中国来领奖,这,才符合世界第一超级大国的气质,但是看看现在呢,哎,我不说了,当未来的时候,咱中国的老师在看到我在回忆录里记载的有关有老师打学生的内容时,他们肯定会特别惊讶,并匪夷所思的疑惑说:“不会吧,真的假的,竟然还有老师打学生?”

    那化学老师王一东,在我读初三的那年,倒没有被我看到过打学生,在一次化学课的课堂上,化学老师王一东在谈到背诵问题的时候跟我们说:“你们看那些信耶稣(行雅稣)的人,他们中有些是一字不识的老奶奶,可人家都能把赞美诗一字不落的唱下来,为什么会这样,那是因为人家一心一意行雅稣,那么为什么你们不能把化学公式背下来,可见,是你们三心二意,没有用心啊。”又一次课堂上,化学老师王一东在谈到有老师把学生喊到办公室给那学生讲解他做错了的题目的时候,说:“我办公室里有一个老师,也是教化学的,有一次,他把一个学生叫到他的办公桌前给他讲解了好几遍,结果,那个同学哈哈大笑说:“老师,就凭你还能把我讲懂?”所以说,老师一定要针对学生薄弱的环节用心讲解,这是一个水平问题,而学生,也不能把老师讲的方法内容故意的当成耳边风,要做到不耻下问,有不会的地方就一定要问,直到弄懂为止。”然后在又一节化学课堂,化学老师王一东在谈到学生与学生之间的相互问答的时候说:“以前我见过这样的例子,那就是,有些学生有不会的题目去问会的学生,那个会的学生在那道题目上把不会的学生讲懂了,结果在以后考试的时候,那个把不会的学生讲懂了的学生遇到一样的题目竟然不会了,而那个被会的学生讲懂了的不会的学生把那道题目给答了出来,所以说,在学习方面并不是你会了你就可以掉以轻心,要不断的练习,反复的巩固,扎实自己会的知识点。这样,你学到的才不会忘记。”

    好了,就这样吧,初三上半学期,结束。然后就是放寒假,寒假作业自然是有许多的了,多是一张一张的讲义,那么像我这么优秀的学生,肯定是要认认真真的做好那些寒假作业的啦。以至于开学以后,数学老师吴迅在翻到我的数学寒假作业以后,在班级里表扬我,说:“你们看人家刘景山的试卷,轻飘飘,轻飘飘(数学老师吴迅撅着嘴,连说两个轻飘飘)一开始我把他的试卷拿在手里的时候吓我一跳,差一点(滨海话:差咧嘎)没接住,说明人家是非常用心去做题目的,把试卷都摸的轻成了这样,哪像你们,一个一个的,都去相互抄袭。”没办法,谁叫我第一名,第一名不管做什么,都免不了被老师夸赞一番,唉,习惯啦,无非就是又多了一个让同学们崇拜我的理由啦,唉。那么在寒假里的时候,隔壁的那个老夏奶家的儿子儿媳妇就回来过年了,老夏奶在家带着她的两个孙女上小学,时常的,老夏奶就打其中一个小一点的孙女,而且是下手非常狠的那种打骂,至于原因是啥,我想大家也是知道的,没错,重男轻女。那时,老夏奶一直不满意她的儿媳妇生的是女孩而不是男孩,故此,老夏奶的心里就非常失望,所以老夏奶就对那个小一点的孙女特别来气,并不一定是她那小一点的孙女做错了事就打她,而是没事找事就去狠狠的打骂她的那个小一点的孙女。以后的几年,当我到了高中以后,不再暂住在小林海家,老夏奶的儿媳妇总算给老夏奶生了一个男孩,以后在从滨海回到八滩以后,我和母亲就看到老夏奶带着她的那个几岁的小孙子时高兴的笑容,从她的儿媳妇生下男孩以后,老夏奶就不再打那小一点的女孩了。重男轻女说到底,就是面子的问题,虚荣心在作怪。

    那么接下来,开学了,我也就开始了初三下半学期的学习时光了,初三下学期充斥着许许多多的模拟考试,一次又一次,对于我来说,这并没有啥新鲜的,因为每次考试显而易见,我都是第一。在临近中考前的海下若干所乡村初中的联考中,我的成绩更是远远的超过那些一起联考的学校的最好学生一大截,朋友们呐,那时,我的光芒简直照的八滩二中几乎所有老师学生的眼睛睁不开来。终于,距离中考还剩下0天了,我们就去八滩中学奔赴考场,等那中考试卷一发下来,我的水平就显现出来了,咋跟我平常在八滩二中考试的难度不一样啊,咋那么难?我在心里嘀咕着,但是在我蔑视群雄的心态下,不管多难,我还是在之后公布成绩的时候达到六百多分的成绩,这六百分的成绩八滩二中有十多个,也就是说,我不是第一名,而是十几名,那时,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羞耻与不理解,不理解的是,班级里咋可以有同学的成绩比我还高,羞耻的是,我不允许班级里有任何一个同学的成绩比我还高,然而事实情况却显而易见,我排到了十几名,往昔风光满满的第一名啊,不见了,不见了,曾蔑视群雄,傲然挺立的第一名啊,就这样在时光的催促下,成为我的青春记忆浪潮里的,惊鸿一瞥……

    那么中考,就这样结束了,然后呢,暑假的时候,我就在八滩南河岸村暂住的小林海家过着暑假了嗨,那时,二阿姨和小婷婷在摩托车上摔了下来,小婷婷摔瘸了腿,就和二阿姨暂住在老夏奶家养伤,老夏奶去了他儿子家,所以,她家的房子就空了下来,就这样,那段时间,二阿姨和小婷婷就与我们一家成为了邻居。是时,天气非常炎热,小婷婷因为走路不方便,所以很少来我家暂住的房子里串门,但是,一旦来我们家串门,却惹起了一顿吵架,这,是咋回事咧?原来啊,是小婷婷把老夏奶家的立式电风扇拿回我们家想要换回姐姐从老夏奶家拿过来用的另一台电风扇,但是姐姐却不乐意了,姐姐就对我说:“肯定那台电风扇坏了,所以她就故意想用那台坏电风扇换我之前拿的这台好电风扇。”小婷婷呢,她听到以后就生气了,然后就和我的姐姐开始争吵,我呢,也和姐姐站在同一条阵线和小婷婷争吵,然后,吵着吵着,小婷婷见吵不过我和姐姐,就哇哇大哭了起来,我和姐姐呢,就幸灾乐祸的看着小婷婷哭,感觉特解气。后来,小婷婷的伤养好了,二阿姨和小婷婷就不再暂住在老夏奶家了,但是关于这段回忆,我也说不清是在中考结束后的那个暑假,还是在初二结束后的那个暑假,总之,就是这两个暑假的其中一个就是了。

    随后,就是中考分数下来,我得知我考了六百多分,进滨海高中是毫无疑问的了,滨海高中是县里的高中,属于四星级高中,那时,八滩高中还不是四星级高中,八滩高中才三星级,但是,对于我这个平时第一名惯了的学生,我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我的中考成绩在班级里排到十几名的情况。领初中毕业证的的那天,我突然头晕心慌,走路感觉脚底打飘,那么这样我就不可以去学校领毕业证了,母亲就替我把毕业证给领了回来。唉,我那份膨胀的自尊心啊,在那段时间的现实面前,不得已,只能按着现实来了,不然,还能咋样,最多只能辩解说:“是改卷子的人改错了。”这样,才好安慰我这受伤的虚荣自尊心。

    文/景山少爷/微信13278352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