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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韵雅趣

  • 作者: 萧月月
  • 来源: 网络来源
  • 发表于2016-12-11 1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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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冬韵】

    仿佛,一瞬间,冬天就莅临于自己眼眸。

    似乎,人生就应如此地趟度。流水落花光阴瞬,春夏秋冬于此过。日子的流年,真还是产生出从春到夏,从夏到秋,从秋到冬,从冬到春的风花雪月,季节轮回,并在时光的流逝中,一直地对我们人类,演绎着难以诉说的点点滴滴,万般情昵。

    思想,自己还真是一个与世界和社会进行亲密接触的闲人。像时下之冬日,自己上班忙工作,下班忙读书,还包括其中的写作、书法等等,总是忙并快乐着。如同一个只知自己空间的异类,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管自己乐。反正,那种将自己置于日常生活周遭,为自己心情恬适,心情愉悦,心情亦然的人,还真是个自立之主,正如鲁迅所言,让别人去说吧,自己走自己的路。——可能最符合自己的生活空间,由不得别人去妄思揣度,衬其红尘纷扰。

    常望着天空遐想,让思想的情感,自由地与天空一样闪亮。冬日,自己靠什么?瞧天天阴霭,瞧地地灰暗,瞧人人难言,瞧啥啥有什!惟任红尘多生变,自己心情亦依然,休管天下风尘事,日常点滴成人生。但心情,总将快乐幸福,高兴愉悦,阴郁难诉,苦闷其中……尽于自己的所有,发散出让许许多多难以理解的东西,真有难喘粗气之感,仿佛与世界和社会,也在不断地隔绝。

    寒冬,还真是冷得让人够呛。想想,冬也还真欺负人。不管是室内,还是室外,只要是世界的所有,都仿佛像一个冷血动物,摸啥啥冷冻,睹啥啥不爽,瞧啥啥不顺,想啥啥难说……总之,那种心情的郁闷,还真如冬之衰草,几乎也濒临死亡境界。然,我还是觉得,毕竟,季节必然是季节,我们人类管不了它的变幻,可,能管着的,当是不依季节之心情,才乃人类的心灵圣者贤才。

    常想,自己于现时冬中行走,追溯那前生旧事,那逝水流年,那所有需无,为着文学的东西,将自己日常所思所想,所悟所得,尽于文字之中,跳荡出那许许多多东西,过着仙人般的日子,闲适惯了。这,可能就是自己这种休憩之人,亦然如陶渊明般,枉为世间俗类,也许,真还乃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冬之种子,在倥惚般地,着了一个道儿,成为一个弈文亦学的活物。

    然,对于冬,我还是觉着,毕竟,怡然的人们,还是真有许多。因为,平平淡淡才是真,云卷云舒当为谁?读书当有人,惟有天下知。我,就是人类一分子;人类,亦然包容于我。只有将自己的整个人生进行架构,就能得出难以言说的红尘旧事,快乐常有,伤心当无。这,就是自己对于这冬的理解与阐释。

    冬正是如此。天空常常阴暗着,雾气沉沉,飘飘忽忽,树木与禾苗,山川万物,一切都被冬所包围,几乎成为我们不得不观瞻的现实,远山如黛,烟笼雾锁,好像就是一个冬的场景,为此,自己也没有办法,而还成为冬的帮凶。

    也然,自己就是什么?空忽之处,也包括所有天下平凡人的生活。

    今日,自己与一些朋友闲聊,他们不断地望着那冬的天空,自言自语:我们作为老百姓,只知有碗饭吃,有衣穿着,实乃足矣;而当官发财,成名成家,当与平民无缘,有缘者,实乃那些所谓的不平凡之辈,更包括那些贪官污吏,亦然连正人君子么?也是其中之一员。这,就是他们实非老百姓,而乃自喻的伟大,在虫蛀作为人的身体。

    所以,这时的自己,猛不丁地冒出:有的人死了,他却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却死了。若冬么?就是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在不断地飞升出冬的照妖镜,为社会与世界,铸造出正义与邪恶之较量乎!

    曾经苍桑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休管天下诸多事,快乐亦然才是真。冬是死的,可我们人么?却是活物。什么活,就是要活出尊严,活出自己在冬的所有,成为一个有益于世界与社会之人呀!

    不用将自己苦涩吧!我们,就当于冬韵之中,为自己,为他人,为所有人类,唱响着寂寞的因子,把那些自己的思思想想,郁郁结结,包包容容,宽宽怀怀,一个个地,莅临于风花雪月之中,成为一个幸福快乐的人儿,将天地的每一倏忽,置于自己慎思细想的领地矣。

    【雅趣】

    自己常言,人生就是苦涩罪恶的享受。罪大乎?不幸矣;罪不大,实乃大不幸也。然,那个罪么?其实,就是自己享受快乐的多少,当是雅趣之获取,并于整个人生旅程莅临。

    这时,往往有遥远的古韵飞临,为自己的观点,拍手称快,道貌岸然地舒媛。

    雅趣。还真乃雅兴乎哉,趣味悠然。仿若冬之田野,广袤无垠,飘飘荡荡地,将巴蜀的整个绿意,常年如绿,四季碧澄,不像其它一些地方,冬么?简直成为枯枝败叶之所。可自己的日常所在,就是与绿相拥,与绿相映,与绿相郁郁葱葱。

    人生好么?好呀!心灵已然,伴着红尘倏忽,驻颜了自己所有川人的脸靥,笑容可掬,笑逐颜开,满园春色关不住,当是四季如春乎。——只是冬稍感冷风刺骨,但绿却常常茁现。

    举足轻重之雅趣,让我们人类,真还需要将红尘拥抱,不然,自己就不是一个搜寻雅趣的活物,甚或是一丁点大的纤尘。

    天苍苍,夜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为什么?不将雅而又雅的趣味,置于一切事件之中,而仅有少数人所专有?这,自己搞不清楚,也更闹不明白。

    天又开始起冻,可否知明日,又有霜冻,在将路人的手脚,冻得难以行走,可,为着生活,也必须于中通过,因那劳动的号子,在奏出自己与家人生存的食粮,也包括提高生活质量的所获所得。

    人生真还是如此苦涩,几多灰暗,几多阳光,几多快乐,由不得我们不思思量量,暗生珠胎,并结出不知未来的人儿,让他(她)“哇”地坠入凡间,受着那数不清的苦涩罪恶,灾害连连,更或还有的几多欢乐,几多忧愁!

    还是让追逐人生的笔墨凝伫。冬浸渍着,将自己的现时思索锁定,不知,下笔之处,文章真能写成。然,还是顺着汩汩流泻的思维,再次展现文字的美好,由着下笔千言的嘴与手搭配,凑成如下文字的继续。

    自己的骨髓,也在为自己写作,窗外,早有风儿在刮着,冷风袭来,可有窗堵着,感觉着冷的,当有脚在其中,跳跃起来,揉揉冻僵的手与脚,继续战斗,写作不停。

    心的海洋,更加有着心的浪花,正如自己刚刚从海南三亚归来,不正于耳间,萦绕着浪花翻滚,翻江倒海如是,难以诉说心情。

    注定,唐诗宋词,元曲流韵。为历史的风烟,喧嚣“李杜诗篇万古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之文风励胆,不知,是否有风起云涌,在将冬的冷嘲热讽,为自己的现世,作出如何之评说?

    灼痛我们眼眸的,可是那冬的儿女情长,还是为冬所哭泣声声,不发一言,或高声浪叫。

    委实,我还是认为,不管这个世界如何变化,我们人类,终还是人类,正如冬,要沉浸于中,才能闲适于里,从冬之冷,才能体会出春之暖,夏之热,秋之凉,可爽么?更是体会多多,若然要理解阐释,就是自己的人生,最终还是当与大地融为一体,甚而成为一埃尘而已。

    雅趣之冬,当然包容了这一切,可观之红尘,我所谁有逃脱,那没有世俗牵绊的“人在江湖走,那能不湿脚;身不由己处,实在难自说。”

    还好,我们人类,就是这样地于矛盾中生存,还要于矛盾中结束。

    夫人早已休息,可我自己,还在电脑前写作。可夜还是没有静寂,还有窗外飞驰的车辆,匆匆行走的人儿,亦然包括冬的风吹夜黑。可这些,也是雅趣的因子,不须自己去仔细推敲,就能有所领悟。

    爱情情仇,也是于冬中产生么?当然会的,关键还是如何于自己心灵进行把握。但流淌着的,正有从指尖消逝的时间,不知不觉,偷窃着让你我他都气恨难平,甚或连诅咒都亦然不及,就已陨落。

    消失了的时间风云呀!让我们还是要去追溯。可蓦然回首,自己其实最愚蠢,纵然挽袖舞剑,将原子核弹等等统统抛上天空,然时间,也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追,肯定是追之不回,惟有空发“少年休笑白头翁,花好能有几日红”,以及“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之喟叹。

    不须去弥补,毕竟,消逝的就让它消逝,但把握现在,才乃希望,并让我们行走出自己的美好人生旅程。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冬日近酒家;中午酒盏悠然茗,晚间作文言汩汩。纵然没有自己,也要将文字进行到底!

    冬,惘然的希翼,还是让那街巷尽头,使我于楼之独坐,自己为自己的寂寞,产生境界的个个字词,深巷浅酌针灸时,文章写完泪两滴。

    我们还是应该继续追求,其实,雅趣是永远继续的,惟有冬去了又来,来了又去。然,芬芳之处,梅蕊当临窗开放,吐蕊出了它的绝世香溢,醉意阑珊,拍遍栏杆,才知冬的美妙。

    可,妩媚的,当是笑靥盈盈,冬笑了,雅趣乐了,韵曲唱了,诗意流韵三千尺,疑是九天飞霞彩;舒缓之处,有水一样的美人儿,在伴随着我的心灵与头脑,修撰出自己的心音。

    这,心音之处,静韵其间,冬韵雅趣,我以满眼的柔情,将之奉诸,直言,读者朋友,你们可理解乎?然也。

    流泻飞花碎绽间,梅蕊巧绽香碧澄;冬之美好谁可羡,其实人间尽天堂。只一瞬,我就醉意彷徨,将与冬共醉,韵就一袭香彩衣衫,与天地同在,与日月同辉。

    ——好一个胆大妄为的异类,杀灭吧!谁叫你口出狂言!但心,仿佛真随冬之深处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