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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歌声的抒情散文作品

  • 作者: Admin
  • 来源: 励志故事
  • 发表于2017-05-08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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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歌声,常常另自己脑海中浮现出画面,自己的情绪也会因为歌词或曲子而情绪化,歌的每一个音符,每一处声音,都会让自己的脑海放松,活跃,自己的身体跳动,休止,自己的情感流泪,大笑。下面是美文網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歌声的抒情散文作品,供大家欣赏。

    关于歌声的抒情散文作品:歌声还在耳际萦绕

    那年腊月,天空中总是飘着鱼鳞似的雪片。一天中午,我蜷缩在炉火旁打着盹儿,突然,一阵清脆悦耳的手机铃声把我从恍惚中唤醒。觑眼细看,“哟!”这不是半年前已调入本邑的小芬老师吗?“喂!”的一声,话筒里立即传来如蜜蜂嗡嗡的嘤嘤碎语,我才张口道声:小芬老师好!她噎噎咽咽竟伤感地哭了起来,从她断断续续的啜诉声中,我得知她患了一种急性传染性疾病(伤寒症),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当我还来不及安慰她时,她蓦地向我甩下一句:“我快要死哒!”就立即挂断了电话。望着掂在手中那沉甸甸的手机,我傻乎乎地愣着,思绪把我带进了两年前的那个暑假。

    那个暑假,我留在学校护校。有一天,我正准备出门,忽然一位身着优雅时尚蕾丝连衣裙,肩上挎着一个黑色背包的时髦女郎来到了我校。我还来不及向她打招呼,她已笑吟吟地来到了我跟前。几句寒暄,已知道她是从边远山区学校将要调进我校的一位语文老师。她说是来学校看看的。她的雅人深致,温柔可掬让我不自觉地向她介绍了学校的悠久历史和周边的人文景观。在与她谈及学校的师资力量以及学校的内部管理时,她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临别时,她深情地望了望学校,又望了望我,从她深情饱噙晶莹泪珠的眼眸中,可揣测这女孩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隐讳故事。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好一阵惆怅……

    新学期伊始,她主动承担着毕业班的语文教学和班主任工作,繁忙的教育教学工作累得她喘不过气来,有时双休日也懒得回家。

    我是个无处可逃以校为家的人。无数个如血的黄昏,她邀我在校园的树荫下对坐,看落日余晖、晚霞嫣红,聊心灵的故事,每次,她总有种难以释怀的悲悯、怨艾。当我得知她深深陷入失恋的痛苦而不能自拔时,我就为那些不知怜香惜玉的莽夫而悲哀。面对毫无自信精神濒临崩溃的女孩,我以人生的历练苦口婆心地劝慰她面对现实,走出阴影,接受纷至沓来的各种挑战。在我的感化下,慢慢地,她终于有了对人生的重新思考,性格也变得开朗起来,终于有了做人的底气。

    她是个心地格外善良的女孩,在她人生的活字典里,找不出“嫉妒”别人的字眼,也找不出怨恨、诅咒别人的词语。她与学生打成一片,很多学生都叫她姐姐老师。她爱笑、爱唱、爱跳。她常常对着高天流云唱响春的妩媚、夏的馥郁、秋的沉甸、冬的热烈。

    我想,这么一位富有情调、富有爱心、富有内涵、富有朝气的年轻女教师难道轻易就这样被病魔击垮吗?我的灵魂深处突然升腾一股怜香惜玉的情愫,不由分说,我披上一件棉外套,叫了身边一位同事顶着风雪去了离学校很远的县城医院。

    走进医院,我看到她躺在病榻上,左手插着输液管,洁白的被褥紧紧裹住她虚弱的身子,映衬她蜡黄的脸。输液管里的药液一滴一滴地滴进她的血脉里,攻克与她挑战的顽魔,唤醒她恍惚的神志。

    我俩伫立她跟前,她没有惊诧,表情木讷。我轻轻唤她的名字,她顿时喉咙哽咽,泪雨潸然。见我俩向她微笑,她抿了抿嘴,战战栗栗的声音如蜜蜂嗡嗡。她迟凝的目光、忧郁的眼神,让我一时不知怎样安慰她才好。

    我没有用习惯的嘉言懿行安慰她,而是立在病房中央低着头默默祈祷上帝护佑好人一生平安,长命百岁。不知是我的虔诚感动了上帝,还是主宰她命运的神动了恻隐之心,她的眉宇突然舒展开来,使劲地挪了挪虚弱的身子欲爬起来。我看到她吃力的样子,忙阻止了她的行动,安慰她树立与病魔作斗争的信念。她听了我的话,就像一个小孩一样望着我默默地点了点头。看到她自信的目光,我悬着的心终于踏实了。

    移动如根的脚,我轻轻走近窗台,推开紧闭的窗棂。外面的雪越下越大,白皑皑的积雪反照病房,她如蜡的面容更加憔悴苍白,但深邃的目光透射出坚毅乃至自强不息的光华,面颊上露出了甜甜的笑靥。看到她心情豁然开朗,我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才向她挥挥手走出门坎。突然,从病房里飘来一阵阵柔柔的歌声,驻足倾听,正是韦唯的一曲《爱的奉献》,那浅吟低唱,表达了她对所有关爱她生命的人的无限感激之情,诠释了她超然淡薄的平常慈悲之心,也凝结着她对人世间的美好追求和无限向往。

    ……这是心的呼唤,这是爱的奉献,这是人间的春风,这是生命的源泉……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渐行渐远,那断断续续的歌声还在耳际萦绕。

    关于歌声的抒情散文作品:爸爸妈妈的歌声

    今年,老家收麦子的时候,因三弟远在深圳,我特意休了几天假,回老家帮忙。都晚上十点多了,在农村的老家里,农忙时节那特有的喧闹声,渐渐地安静下来……我和爸爸妈妈忙了一天了,都很累、很累……我半躺在床上,刚刚翻开书,准备看书时,突然,一阵歌声传来。

    “麦苗儿香来,菜花儿黄,毛主席来到咱们农庄……”

    我仔细听听,这是来自爸妈房间里传来的歌声。做儿子的,对于辨别爸爸妈妈的声音,是一定不会错的。没错,一定是他们的声音!当时我听到这歌声时,心里感到特别震惊和奇怪!因为这是我长这么大来,第一次听到爸爸妈妈在唱歌。

    自我记事起到现在,都三十多年了,我还真不知道爸爸妈妈还会唱歌!我小的时候,时常听到的是妈妈和爸爸为了家庭琐事不断的吵闹声;自我十六岁上初中住校到现在,也许因工作太忙,而一直很少回老家,二十四年了,八千六百多天呀!可我回老家在爸爸妈妈身边的天数累计加起来,我估计可能也不超过一百天吧。作为儿子,我真的深感惭愧啊!

    爸爸妈妈与共和国是同龄人,今年都已经是六十岁的人了。辛劳了一生的他们,白发也早早的爬了出来……爸爸个头比较高,身体清瘦但还算硬朗,现在更瘦了;早年间,妈妈身躯高大微胖,去年我从广东回来后发现她瘦多了。我在广东期间最担心的是妈妈那血压一直偏高,动不动头就昏晕。每次给老家打电话,首先要问的便是爸爸妈妈的身体状况,就不断的叮嘱弟弟:一定要照顾好爸爸妈妈,家里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

    爸爸妈妈都是地地道道的老农民,他们都没什么文化,认不了几个字,这都是因为家境贫寒而几乎没读过几天书。

    几年前的暑假里,上小学的女儿萌萌随我回到老家。在写作业时问过妈妈一个很简单的字,妈妈说她不会,萌萌便顽皮地对妈妈说:“奶奶连个9字都不认得,谁叫你小时候不好好念书?”妈妈微笑着对萌萌说:“我们那时候家里太穷了,只念了三年书,现在都忘得差不多了。”随后,我记得妈妈曾对我说过:“我念书的那时候,你外爷就不情愿地说‘女孩子念啥书哩’。你爸爸比我还强一点,多念一年书,也就念了四年书就回来放羊了。”

    唉!在那个贫困的年代,穷人家的孩子饥一顿饱一顿的,连最起码的生存都不保证,还上什么学呢?大概念书、闹革命,那都是有钱人的事吧!

    cctV有条公益广告词说得好:“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

    爸爸妈妈虽是个普通的老农民,却有着关中农民那特有的博爱睦邻、正直无私、纯朴厚道、勤劳善良、顽强坚毅的高尚品德。是他们的这些美德对我影响极深,耳濡目染,无声无息地渗入了我们幼小的心灵。是的,当我们来到这世上,第一次睁开双眼时,好奇地打量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爸爸妈妈。躺在妈妈的怀里,吮吸着妈妈的乳汁,接受着爸爸妈妈的养育,聆听着爸爸妈妈的呼吸,承受着爸爸妈妈的爱抚和熏陶。爸爸妈妈的光辉使他们成为孩子心理、性格与思想形成的基石与设计师。

    我自豪,我庆幸,我是老农民的儿子!正是这关中老农民那特有的博爱睦邻、正直无私、纯朴厚道、勤劳善良、顽强坚毅的高尚品德,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塑造着我、完善着我。才使得我能够在人生的低谷中,一次次的重新站了起来,冲出了一个又一个逆境,而顽强的走下去。这些优秀的品德将伴我终生,使我受益终生,直到永远,永远……

    其实,世界上有一种最美丽的声音,那便是爸爸妈妈的声音!

    爸爸妈妈所唱的歌声,虽然不够标准、不太好听,但我知道,这是他们发自心底的歌声。他们吵吵闹闹近四十年了,正像电视剧《金婚》里文丽和佟志那样,这也许这是夫妻感情经过了几十年的磨合后,所出现的一种和谐吧。爸爸妈妈之间的这种和谐,不正是我们作为儿女的所期盼的家庭和谐吗?

    再就是这几年,随着国家惠农政策的落实,再加上我们兄弟们的努力,家境渐渐的好转起来,家庭和睦了许多,爸爸妈妈心情自然也好了起来,便想唱起歌来了……

    爸爸妈妈呀!现实很无奈啊!我真想时常回到你们的身边,再听听你们唱唱那发自内心的歌声……

    关于歌声的抒情散文作品:歌声

    感人的歌声留给人的记忆是长远的。无论哪一首激动人心的歌,最初在哪里听过,哪里的情景就会深深地留在记忆里。环境,天气,人物,色彩,甚至连听歌时的感触,都会烙印在记忆的深处,象在记已里摄下了声音的影片一样。那影片纯粹是用声音绘制的,声音绘制色彩,声音绘制形象,声音绘制感情。只要在什么时候再听到那种歌声,那声音的影片便一幕幕放映起来。“云霞灿烂如堆锦,桃李兼红杏”,《春之花》那样一首并不高明的歌,带来一整套辛亥革命以后启蒙学堂的生活。“我们是开路先锋”,反映出一个暴风雨来临的时代。“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描绘出抗日战争初期一幅动乱的景象。……

    我以无限恋念的心情,想起延安的歌声来了。

    延安的歌声,是革命的歌声,战斗的歌声,劳动的歌声,极为广泛的群众的歌声。列宁在纪念《国际歌》的作者欧仁·鲍狄埃的文章里说:“一个有觉悟的工人,不管他来到哪个国家,不管命运把他抛到哪里,不管他怎样感到自己是异邦人,言语不通,举目无亲,远离祖国,——他都可以凭《国际歌》的熟悉的曲调,给自己找到同志和朋友。”我们可以这样理解:《国际歌》是全世界无产阶级的共同的声音,共同的语言。我们也可以这样看延安的歌。在延安,《国际歌》就是被最庄严最普遍地歌唱的。

    回想从洗星海同志指挥的《生产大合唱》开始吧。那是一九三九年夏初一个晚上,在延安城北门外西山脚下的坪坝上。煤气灯照得通亮。以煤气灯为中心,聚集了上万的人。印象中仿佛都是青年人。少数中年以上的人,也是青年人的心情,青年人的襟怀和气魄。记得那时候我刚刚从前方回到延安,虽然只出去四五个月,也象久别回家那样,心里热呼呼的,见到每个人都感到亲热。不管认识不认识,见到谁都打招呼。会场上那些男的,女的,都一律穿着灰布军装,朴素整洁,打扮得都那样漂亮。大家说说笑笑,熙熙攘攘,象欢度快乐的节日一样。是的,正是欢乐的节日,是第一个五四青年节。就是在那天晚上,我们听了伟大的领袖毛泽东同志那篇有名的报告:《青年运动的方向》。

    说的这时候,是报告完了,热烈的鼓掌、欢呼以后,大家正极兴奋的时候。那真是“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只是大家酣醉的幸福里,那里还想不出这样恰当的形容文字。每个人都咀嚼、回味报告里的深刻意义和警辟的语句:“革命的或不革命的或反革命的知识分子的最后的分界,看其是否愿意并且实行和工农民众相结合。”“今天到会的人,大多数来自千里万里之外,不论姓张姓李,是男是女,作工务农,大家都是一条心。”咀嚼着,回味着这些语句,同时等候大合唱开始。

    露天会场。西边是黑黝黝的群山,东边是流水汤汤的延河,隔河是青凉山。南边是隐隐约约的古城和城上的女墙。北边是一条路,沿了延河,蜿蜒过蓝家坪,狄青牢,直通去三边的阳关大道。合唱开始,大概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就在那样不平凡的时刻,在那个可纪念的地方,我第一次听见唱:

    二月里来,好风光,

    家家户户种田忙。……

    洗星海同志指挥得那样有气派,姿势优美,大方;动作有节奏,有感情。随着指挥棍的移动,上百人,不,上千人,还不,仿佛全部到会的,上万人,都一齐歌唱。歌声悠扬,淳朴,象谆谆的教诲,又象娓娓的谈话,一直唱到人们的心里,又从心里唱出来,弥漫整个广场。声浪碰到群山,群山发出回响;声浪越过延河,河水演出伴奏;几翻回荡往复,一直辐散到遥远的地方。抗日战争的前线后方,有谁没有听过,没有唱过那种从延安唱出来的歌呢?

    延安唱歌,成为一种风气。部队里唱歌,学校里唱歌,工厂、农村、机关里也唱歌。每逢开会,各路队伍都是踏着歌走来,踏着歌回去。往往开会以前唱歌,休息的时候还是唱歌。没有歌声的集会几乎是没有的。列宁记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德国工人歌咏团,说他们是“在法兰克福一家小酒馆的一间黑暗的、充满了油烟的里屋集会,房子里是用脂油做的蜡烛照明的”。在黑暗的时代里,唱唱歌该是多么困难啊。在延安,大家是在解放了的自由的土地上,为什么不随时随地集体地,大声地歌唱呢?每次唱歌,都有唱有合,互相鼓舞着唱,互相竞赛着唱。有时简直形成歌的河流,歌的海洋,歌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唱,联唱,轮唱,使你辨不清头尾,摸不到边际。那才叫尽情的歌唱哩!

    唱歌的时候,一队有一个指挥,指挥多半是多才多艺的,即能使自己的队伍唱得整齐有力,唱得精采,又有办法激励别的队伍唱了再唱,唱得尽兴。最喜欢千人、万人的大会上,一个指挥用伸出的右手向前一指,唱一首歌的头一个音节定定调,全场就可以用同一种声音唱起来。一首歌唱完,指挥用两臂有力地一收,歌声便嘎然停止。这样简直把唱歌变成了一种思想、一种语言、甚至一种号令。千人万人能被歌声团结起来,组织起来,踏着统一的步伐前进,听着统一号令战斗。

    延安歌声,也有传统,那就是陕北民歌。

    “信天游”唱起来高亢、悠远,“蓝花花”唱起来缠绵、哀怨。那多半是歌唱爱情,诉说别离,控诉旧社会剥削压迫的。过去陕北地广人稀,走路走很远才能碰到一个村子,村子也往往只有几户人家散落在山峁沟畔。下地劳动,或者吆了牲口驮脚,两三个人一伙,同不会说话的牲口嘀嘀冬冬地走着,够寂寞,诉说不得不诉说的心事,于是就唱民歌。歌声拖得很长很长,因此能听得很远很远。人还没看见,已经先听见歌声了;或者人已经转过山头望不见了,歌声还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时代变了,延安的歌就增加了新的曲调,换上了新的内容。二十年前那个时候,主要是歌唱革命,歌唱领袖,歌唱抗战,歌唱生产。延安唱的歌很快传到各抗日根据地,后来又传到一个接一个的解放了的地区。日本投降以后,哪里听到延安的歌声,哪里就快要解放了。延安的歌声直接变成了解放的先声,譬如《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那首歌吧,从苏区唱起,一直就是红军、八路军、新四军和人民解放军的先遣部队。哪个地方的人民最痛苦,哪个战场上的战斗最艰巨,这首歌就先到哪里。听见这首歌,连小孩子都知道人民的救星来了,毛主席的队伍来了。它是黑夜的火把,雪天的煤炭,大旱的甘霖。人们含着笑又含着喜欢的眼泪听这首歌。我甚至养成了这样一种习惯,听别人唱这首歌,仿佛也是自己在唱。听见声音,仿佛同时看见了队伍,看见队伍两旁拥挤着欢迎队伍的人群。人群里,年长的是大娘,大爷,同年的是大哥,大嫂,兄弟,姊妹,都是亲人。又仿佛队伍同时是群众,群众又同时是队伍,根本分不清。这首歌,唱一千遍,听一万遍,我都喜欢。